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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動岑宜在瑞芳學的幸福

初認識山長施岑宜是她擔任新北市黃金博物館館長時期,黃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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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動岑宜在瑞芳學的幸福

初認識山長施岑宜是她擔任新北市黃金博物館館長時期,黃金博物館位於瑞芳,是金瓜石、水湳洞地區珍貴的自然生態、礦業遺址、景觀風貌、歷史記憶及人文資產的生態博物館,也見證了20世紀前半葉東亞礦業的經濟活動與歷史。

黃金博物館是西元2002年至2004年,前台北縣立鶯歌陶瓷博物館館長吳進風參與規劃營運工作。當時,還曾與已經因為血癌過世的進風兄,一起勘查過荒煙漫草的博物館預定地。

歷任館長幾乎任職時間都是一年至兩年多,岑宜(2008-2009.06)是接任王騰崇先生,擔任第四任館長。因為採訪之故開始結緣岑宜。她雖在館長任內只有一年半的時間,後來,卻以一位來自都會區大半生都奉獻在瑞芳這個兼具山海景色,九份名氣勝過瑞芳的迷人小鎮,甚至,在「瑞芳學」找到她的幸福,也讓旅人找到幸福。

由於工作的關係,在岑宜卸任館長後,與之仍有聯繫。尤其,知悉她與山夫落腳金博館山腳下的水湳洞,人生的道路似乎找到一處安身立命的角落,即使有時候有些質疑與茫然。但,一路走來,無論是在水湳洞的社區總體營造、推動「山城美館」藝文、組織「不一鼓」村落團體、甚至現在力推的瑞芳學,都未曾背離其所學的城鄉規劃,甚至,身體力行的實踐。

因著資訊之便利,偏鄉的水湳洞的一草一木,鄰居的言行或吆喝,似乎一直在我未曾錯過的故事,甚至是神往仿效的對象。

甚至,曾經旅行台東、曾經跨海到中國大陸、岑宜的孩子陳果,從學步到入學國小甚至現在自學,與山夫爸爸牽著手漫步山徑、家裡所養的公雞又有何新發現、山夫請泥水師傅如何協助闢建所規劃的空間、陳果脫光衣服在海邊游泳,有如電影分鏡的畫面,就好像是住在我隔壁鄰居的日常。

山長原是只養兩隻狗、兩隻貓,不想生養孩子的頂客族,未料山城的土地與人際關係,讓她蛻變成兩個孩子的媽。岑宜帶著不一鼓和居民走出水湳洞,像「浮球」般與各社區交流。

在金瓜石山下的水湳洞定居,窗外面對陰陽海與黃金瀑布的美景。她一心想翻轉瑞芳小鎮風情,在火車站旁開新村芳書院、好事學田,牆上架著7個黃藍橙紫的「不一鼓」,曾是她推動山城居民情感連結的樂音,如今,成為老貨運行轉換為新村芳書院的敲門磚。在小紙卡寫上「息」字,探索自己的內心世界,企圖實踐人與土地、環境的關係。

在新村芳書院規劃、落成、營運的過程,又是另一個令人驚艷的過程。「實踐」本身就存在許多的故事,也是值得分享的題材。我看到的,除了山長的堅持與弩力,其實,也有著山夫的支持與愛。

在圖像為王道、網路盛行當下,閱讀著山長的文字是溫暖的,也有著濃濃的人文關懷,一如她暖暖的關懷著瑞芳。我深深相信,為字仍有其魅力與力量,岑宜一篇篇的文字故事,在報紙副刊發表時,也是我與內人必定拜讀與分享的日常,我也成為新村芳書院的鐵粉之一。

在20多年前,曾經感佩、支持曾經是媒體同業的謝敏政,伉儷回到故鄉嘉義東石鄉一起實踐社區總體營造,那時候,正是農村社造風起雲湧之際,敏政與大姊等家人,說服鄉間耆老等,一起胼手胝足創設「船仔頭文化藝術基金會」,滿滿的是對於故鄉的愛。

類似的故事未曾中斷,岑宜大學唸的是輔大景觀設計系,畢業時正值台灣「社區總體營造元年」,碩士唸台大建築與城鄉研究所,也是台灣藝術大學藝術管理與文化政策博士。多年後,岑宜的「他鄉變故鄉」的故事持續上演。如同「不一鼓」漂流的心,因為與社區連結緩慢而扎實生根。

一路走來,甚至變成推動的瑞芳學,在聊著聊著的理想中,更讓我佩服的是山長的毅力、堅持、與實踐。來自天龍國的女子,來到小村落生活,跨出舒適圈才發現世界大不同。也因為跳脫框架,才有機會回頭看到社會是如何被建構。

瑞芳小鎮面臨的人口老化、少子、隔代教養、產業沒落與環保議題,正是台灣所面臨的困境與考驗。岑宜說,透過實踐希望找到解決困境的答案,這一切,從翻轉瑞芳開始。

收到岑宜的「我的幸福在瑞芳學」1個多星期了,一直要找個晚上一口氣讀完才會暢快淋漓,卻因著塵世俗物耽擱。想想,不能再延遲下去。掀開扉頁,山長寫著「願我們可以一直在幸福裡,成為他人與世界大大的祝福」,又是一段刻苦銘心的文字。

編輯以四季的「夏、秋、冬、春」串連一位來自天龍國女子的故事,以春天鋪陳瑞芳學的新生命的喜悅與迎春,裡面有許多的生活態度,以及我要的傾聽與探索,即使有些閱讀過,也正打算今晚泡一壺好茶,細細品味閱讀重溫,或尋找曾經錯過的桃花源。那是一種「態度」,這兩個字也是我從孩子還小時,一直與三位公主一起分享的家訓。(夸父老鷹/ 吉達兒巴狼Cidal Palang/ 瓦紀瓜歷 Wagi Qwali)
2021/08/26
新村芳書院推社區營造 施岑宜翻轉瑞芳(黃旭昇)
https://youtu.be/EBC7qKPG7c4

#我的幸福在瑞芳學
#新村芳書院

《我的幸福在瑞芳學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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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善的漣漪如投石湖水】 如果一輩子只做一件事 副標:黃旭昇的「擴善」人生 撰文│奚莉亞 照片提供│黃旭昇 人物簡介 黃旭昇,現任中央通訊社國內新聞中心新北市記者,所跑路線包括文化、圖書、市政、教育、環保、醫藥、衛生、警察、消防和海巡,編採資歷32年。曾在2011、2018獲社會光明面新聞報導獎、2014優質新聞獎優勝、中央社新聞報導攝影獎第一屆的優勝和第二、三屆的佳作。工作之餘以當志工為志業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「如果一生只做一件事的話,我希望是投石湖水,藉由善的漣漪,讓這個社會慢慢的良善。」身為記者的黃旭昇,在32年的工作生涯中看遍人間世事,不論是天災人禍、悲歡離合,或是各種不公不義,他只願自己的報導能夠照亮幽冥,把良善傳遞出去。他強調,「既然是一輩子可能只做這件事,那麼就要想盡辦法把它做好。」 用媒體發聲幫助弱勢 黃旭昇說自己從小就無法抗拒文字的魔力,小學四、五年級已經開始投稿國語日報,但「長大後才漸漸發現文字可以影響人」。民國77年,他在服完兵役後進入新聞界,開始用筆尖發聲,一晃眼過了32年,人生的三分之一歲月都獻給了這份工作。 從少年到成熟大叔,儘管媒體的大環境已不如以往,記者也常被譏笑是「妓者」或弱智,但他從未想過要轉職或退休,問他為何如此「矢志不渝」?黃旭昇笑笑說,記者的確不是一個賺錢的行業,耗費的時間精力跟所得不一定成正比,「但迷人的是,它可以參與第一線,將訊息告訴大眾,可以利用媒體發聲,幫助弱勢。」 黃旭昇細數工作生涯中印象深刻的幾則報導:例如「拯救流落異鄉的船長」,這位台灣船長因為漁船遭到海盜洗劫,只能流落索羅門群島,想家人但船上的無線電無法呼叫台灣,想回台又沒有錢買油,也找不到船東援助,但透過了他及其他記者的報導,喚起政府單位重視,台灣船東也因輿論壓力,想盡辦法把船長拯救回來,圓滿了整件事。 還有「台裔芬蘭青年尋找生母」,當事人僅憑著一件33年前從台灣穿著抵達芬蘭的小嬰兒服,和嬰兒時期的照片,在人海茫茫中尋找生母,原本是件大海撈針的事,但在黃旭昇及海外同仁連線走訪下,促使了公部門動起來協尋,終於讓分離了33年的母子可以再相聚,這一刻令他激動不已。 在微笑裡看到成就感 他也曾幫助一位住在上海的曾老太太找到父親的舊照。曾老太太的爸爸是抗日名將,在緬甸戰區浴血奮戰有功,當年老將軍參加抗戰時,她年僅八歲,67年的歲月過去,爸爸在腦海裡僅剩模糊影像,她踏遍了美國、新加坡搜尋父親的文物,最後在黃旭昇報導及協助下,找到了老將軍珍貴的黑白照片。而老太太跨海來台看到父親照片,激動又哽咽地喊「這是最珍貴的禮物」的畫面,黃旭昇至今仍難忘懷。 種種的新聞事件,不論是在嘉義檳榔林園裡的長照需求者,在台灣最遠南端部落的長者,甚至幫流浪的無名屍找到回家的路,為身障兒童與朋友辦了歲末溫馨圍爐活動,或前往花蓮強震災區採訪……,這種傳達希望、成就他人,「在別人臉上的微笑看到自己的成就感」,就是他在記者生涯上一直努力不輟的動力。 透過這份工作,黃旭昇也看到這人間許多不公不義的事,秉著為弱勢發聲立場,或許得罪過惡勢力,但也結下更多良緣,例如金門的鳥友、關心生態與文史的工作者、教育崗位兢兢業業的夥伴,大家都在默默扎根,悄悄幫助小農與老農,讓他的眼界因此更廣,也常常從別人的故事中觀照自心,再照亮他人。 努力「揚善」不棄守 黃旭昇在記者的身分上,堅持著「濟弱扶貧」的理想,也一直把這想法落實在工作領域上;但在媒體搶即時、搶點閱率的狀況下,或因立場與角色不同、位階與職權的分別,看法與溝通的誤差,不時跟長官有了些許火花。朋友常勸他說,做好最保守的就是最安全的,或一個命令一個動作,比較萬無一失;但對他來說,新聞工作若都是先想到如何保護自己,如何不犯錯,如何不觸怒當局,如何維持良好關係,那麼就會失去守門人或吹哨者的角色與天職,這是他不願棄守的底線。 在社會氛圍普遍嗜腥羶的重口味中,「揚善」未必獲得重視,這對於兢兢業業下筆的他難免覺得挫折,但大環境如此,只有積極尋求轉念,而他找到的方法就是利用網路散發出去,或者把訊息分享給同業,透過不同的平台管道讓這些社會微弱的光持續點亮,如此也不違背自己的核心價值。他說,若一直把不好的事情記掛心裡是無濟於事的,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。 工作之餘,他也身體力行「揚善」工作,挽袖當起志工,甚至遠赴海外助人,把志工和記者身分融合一起,既療癒了自己、轉化挫折,也可適時發掘新聞素材,實踐自己的信念,「我以一名新聞工作者的身分,時而以旁觀者角色紀錄,時而以參與者角色進入災區報導、深入部落服務,總是角色互換,但『莫忘初衷』的信念只有更強烈,從沒變更過。」 讓美好的事「被看見」 現今社會對媒體價值觀與評價逐漸式微,網路上各式各樣「速食」的爆料和被放大的負面消息,還有人戲稱新聞業是「製造業」,或把記者和狗仔畫上等號,對此,黃旭昇偶爾也有無力感,但他反求諸己,「我常常想自己還能報導什麼?還可以做哪些事?我既然無法改變社會,但至少可以藉著我的職業,讓一些美好『被看見』吧!」 因著這個「被看見」理念,所以他當個「投石者」,報導地方文創產業,傳達「希望」;寫國家交響樂團的第一小提琴手,以音樂協助弱勢孩童逆轉人生;也報導為偏鄉學子拍畢業紀念冊的攝影師大愛,這些新聞在社會上激起不少漣漪,讓人在負面嗜血及充滿「行車紀錄器」畫面的新聞中還能看到「美好」。 他也常看到一些在社會底層的小民百姓,即使話語權不及有權有勢的人,但仍默默為社會付出,甚至還不求回報,遇到比自己更辛苦的人,縱然本身也需要他人幫助,但依然願意如甘霖般伸出援手,這讓黃旭昇更堅持自己的核心價值,要為這有情人間守護一豆燈火,為自己的內心保有一方淨土。 做點亮幽冥人間的微光 今年,他工作的媒體有5名資深記者放棄新聞戰場,同業間也有不少年輕有衝勁與理想的記者,紛紛轉換跑道或暫時休息、離開媒體圈,不同的媒體平台也轉型因應新媒體時代,媒體的環境轉變,讓他感受良深,但不論環境怎麼變,他仍盼望自己和繼續堅守崗位的同業做點亮幽冥人間的微光,扮演好烏鴉與守門人的角色,護住美好的核心價值。 「人生總是變化無常,無常不知哪一天早到來。人生總是無能改變,知足常樂就是快意人生。若打開心窗,解開心結,煩惱自然就少很多。淡看人間事,瀟灑人間, 缺憾自然就成幸福。祈願人間多一些祥和睿智,多一些正向建議,祈願人間少一些狡猾詭辯,少一些陰溝酸語。」長久的記者生涯,黃旭昇看到了「因為愛,讓小人物能捨,化身為實現願望的菩薩。因為愛,讓小人物有得,內修為豐厚己身的大德。」 人間多情,世間多愛,讓他更想藉由採訪社會的人事物,去關照並傳播這些人一直努力在做的事,冀望大眾都能在他的報導中有所感悟或有些許獲得,「當有機會為長者折枝,不吝伸手,當投石湖水,不斷擴散(闊善),如果不願意當那顆石頭,就當一名手心向下的人或播種的人」,這也是他將邁入「六旬老翁」的心得,持續看下去、寫下去、拍下去,觸動善心,繼續做對的事。
行到水窮坐看雲起 孤獨是蓮花學自由 當凌絕頂覽眾山小 紅塵浪裡孤峰頂上 社會忠實的守望者 不忘記初衷和信念 兢兢業業全力以赴 試著擷取新穎視野 報導社會廣泛面向 分享多樣生活面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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